夏沫回了沧南,赵未央回了京都,只有方樱一人去了陵江。
对方玉龙来说,魔女三人组没在一起就是他最大的福音。
魔女三人组是方玉龙暗中对方赵夏三女的称呼,这个称呼他只敢在心里说说,可不敢告诉三女中的任何一人,要不然三女准会联合欺负他。
预售之后,芙蓉房产公司不像以前那么忙碌了,长假期间公司里空荡荡,没几人去加班。
方樱要去芙蓉房产公司看看情况,方玉龙便打电话给乔婉蓉,让她去公司陪同。
乔婉蓉接到方玉龙的电话心里七上八下的,以为方玉龙玩办公室游戏玩出瘾来了,节日还要约她到公司打炮。
自从六月底失身给方玉龙后,隔三差五方玉龙就会去找她一次,或去她办公室,或约她去酒店,甚至还带她去号称情人公园的护城河公园玩过两次车震,每次都把她搞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自从将芙蓉房产的大部分股权卖给未来投资后,除了上床,方玉龙就没跟乔婉蓉提过别的要求,也没要乔婉蓉说什么关于张维军的秘密,这让乔婉蓉非常困惑,难道说方玉龙真的迷上了她的身体不肯罢手了?
不知道今天公司有没有员工加班,在这种假日要是让员工看见她跟一个年轻男人进办公室后不出来,员工会怎么想?
乔婉蓉从衣橱里挑选中意的衣服,最后选了一条驼色的蕾丝花边的旗袍裙,外面套了件浅灰的条纹短洋装。
这个装扮让她看起来又年经了几分。
节假日去公司不用穿得太死板,不是吗?
因为节日,方玉龙已经有好些天没来找她了。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趴在办公桌上掀起裙子让方玉龙从后面进入自己的身体,乔婉蓉脸上有些火辣辣的。
乔婉蓉比方玉龙早到了几分钟,在办公室等着方玉龙过去。
当方玉龙带着方樱过去的时候,乔婉蓉有些傻眼了。
什么情况?
难道方玉龙带了另外一个漂亮女孩子过去要跟她玩双飞。
在乔婉蓉的意识里,方玉龙找她从来不会有什么正经事情。
一想到要跟一个陌生女孩一起玩性爱游戏,乔婉蓉脸就红了,愣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美少妇还在想着如何在一个陌生女孩面前脱光衣服的时候,方玉龙把那个漂亮女孩介绍给她认识了。
姐姐?
这个漂亮女孩竟然是方玉龙的姐姐。
乔婉蓉突然想起方玉龙一次来她办公室的时候就接到了他姐姐的电话,他就急急忙忙走了。
这个姐姐现在就站在她的面前,虽然没有说破内心的想法,乔婉蓉还是尴尬无比。
方玉龙看着穿着驼色旗袍裙的乔婉蓉感觉一阵的惊艳,忘了他是陪方樱来查看公司状况的,看着乔婉蓉旗袍裙下玲珑有致的身体有些蠢蠢欲动。
在乔婉蓉给方樱介绍了公司运行情况的时候,方玉龙一只大手隔着丝滑的旗袍抚摸着乔婉蓉的屁股,弄得乔婉蓉心跳不已。
方樱也知道乔婉蓉是因为被方家抓住了大把柄才把芙蓉房产的控制权卖给未来投资的,但她对乔婉蓉并没有轻视,对乔婉蓉还是很客气的。
这让乔婉蓉多多少少有些心里安慰。
中午的时候,方樱请乔婉蓉去附近的餐厅吃午饭,商讨关于应付给乔婉蓉的那笔资金问题。
按照原定的设想,那笔资金准备用于开发白马湖,至于算拆借还是入股,等以后公司成形了再说。
乔婉蓉对此无可奈何,钱在人家手里,她这个所有人一点支配权都没有。
方樱来跟她说这个事情已经算是给她面子了。
至于借款还是入股,乔婉蓉也不在意了,对方无非就是找个借口占用她的钱罢了。
三十出头的少妇正是女人生理需求旺盛的时候,乔婉蓉也不例外。
原本丈夫和姐夫两人都不能满足的她竟然意外被小她一轮的方玉龙满足了,而且这三个月来还挺有规律的。
这一阵子方玉龙没去找她,乔婉蓉反到有些不习惯了。
明知道自己不应该想着跟方玉龙上床,但看到方玉龙坐在方樱身边,乔婉蓉多少有些失望,不时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方玉龙。
因为乔婉蓉的身体和夏竹衣有不少相似的地方,方玉龙也很喜欢跟乔婉蓉上床,看到乔婉蓉用别样的眼神看他,方玉龙都有些把持不住了,要不是方樱在身边,方玉龙肯定连饭都吃不完。
乔婉蓉挺羡慕方樱的,可以对着方玉龙呼来喝去,而她注定今天只能回家靠方玉龙送给她的小玩意来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喝着果汁的乔婉蓉幻想着她能像方樱那样对方玉龙呼来喝去,让他像只真正的鸭子一样跪在她身前为她服务。
乔婉蓉突然又想起了丈夫和姐夫,丈夫住院的时候她去看过一回,后来也就是打过几次电话,再后来就没联系了,而姐夫更是从上次公司的事情之后没再找过她,虽然打过几次电话,但电话联系显然不能满足她这样一个如花美貌的少妇。
乔婉蓉突然发现她身边的“正常男人”只剩下方玉龙了。
方玉龙同样在注视着乔婉蓉,不过不是想着如何搞她,而是有些迷惑。
这三个月来他和乔婉蓉上床的次数也不少了,他从来不戴套,而且也不许乔婉蓉吃药,为什么乔婉蓉的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乔婉蓉偷偷采取了避孕措施?
还是乔婉蓉跟他妈妈一样,天生不能生小孩?
如果真是这样,控制乔婉蓉会变得麻烦一些。
毕竟,一个没有牵挂羁绊的女人是随时可能变卦的。
和乔婉蓉分开后,坐到车里的方樱又揪住了方玉龙的耳朵。
方玉龙不知道身边的姐姐大人为何又要拿他出气。
“哼,老实交待,你跟那个乔婉蓉什么关系?”虽然方樱还是个女孩性子,但她还是看出乔婉蓉看方玉龙的异样眼神,这种眼神她能理解。
“我跟她能有什么关系,我就是给你们当个中间人啊。”方玉龙抓着方樱的玉手让对方松开了他的耳朵,心里却很惊讶,吃顿饭竟然让方樱看出了些端倪。
“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那女人可是像怨妇一样看着你。”方樱白了方玉龙一眼,心里猜测着英俊高大的表弟是不是跟乔婉蓉有一腿,表弟已经不是那个不喜欢跟女生说话的小男生了,像表弟这样的男生,大学期间就应该谈过很多女朋友了。
自从方玉龙给方樱按摩过几次后,两人的关系变得难以描述。
虽然方樱对方玉龙还是很暴力,但这种暴力中间夹杂着更多的亲呢,好像这样更能体现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甚至有时候方樱看到方玉龙的时候还会脸红。
“姐,你这就冤枉我了。我这个中间人不是让她损失惨重嘛,我猜她表面客气,心里还是很恨我的,所以眼神就那样。姐,你眼睛真毒,这都能看出来。我还差点被她的客气蒙骗了,看来以后要小心这个女人,别被她给坑了。”方樱听了方玉龙的话觉得也有几分道理,便不再计较两人的事情。
方玉龙却想着什么时候要好好“教育”一下乔婉蓉,让她演戏投入一点,别再叫方樱看出什么来。
方兰刚放长假的时候就去了海城和丈夫女儿团聚,但她在海城待了两天就回陵江了。
方樱要去白马湖,约了母亲方兰同去。
陪着夏沫去过几次白马湖的方玉龙只能给方樱和姑姑做司机。
方兰没在公司,方玉龙开车去方兰的别墅接她。
昨天晚上刚下过雨,白马湖畔的空气特别清新,但雨后的道路有些湿滑,三人便没有去爬山,而是沿着山村原有的小路走了一圈。
方兰穿着较为宽松的半裙,只是隐隐勾出圆润的臀部,不过方玉龙知道姑姑的臀部曲线极为诱人,所以即便这样他也能想象到姑姑诱人臀瓣的样子。
方樱穿着牛仔裤,完美的展示着她的下半身曲线。
有时候方玉龙落在两人身后,就能看到母女两人勾人的背影。
湖边风大,有时候风吹着姑姑方兰的裙子紧贴在臀瓣上,母女两人的臀部靠在一起,一个丰硕挺翘,一个饱满圆润,让方玉龙看着有些心猿意马的。
方玉龙突然想到他并不是夏竹衣的亲生儿子,姑姑方兰肯定也知道这一点,他和方樱并没有血缘关系,如果他想娶方樱,姑姑会不会答应?
一想到将野蛮表姐压在身下好好教训,方玉龙脸上就露出一丝坏笑。
不过这只是他的意淫,照着方樱的脾气,就算他真娶了方樱,到时候他还是会被方樱用各种方法“折磨”。
他和方樱还只是借着姐弟名份有一些亲密接触,他对方樱并不完全了解。
不经意间,方兰看到侄子站在湖边凝视湖面的样子,心里怦然一动。
侄子的样子竟然跟她心里的一个人有些神似。
方兰定了定神再看方玉龙时候,方玉龙已经扭头看她和方樱了。
方兰有些失望,除了脸型之外,侄子并不像她心中的那个人。
方玉龙见方兰出神地看着他便问方兰:“姑姑,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玉龙,你过来让姑姑好好看看,额头上的伤好像没有了。”
方玉龙走到了方兰身边,方兰伸手拨开了方玉龙额头上的碎发,原本的伤痕如今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白印。
“真的没有了,姑姑还担心你会留下伤疤呢。”
“姑姑,我身体恢复能力好。夏天人体的新阵代谢又快,所以额头上的伤疤就越来越浅了。”站到方兰跟前的方玉龙闻着姑姑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有些陶醉,心想着今天回去后一定要给姑姑好好按摩下。
方樱没见过方玉龙受伤时候的样子,听母亲和方玉龙说话也跑到方玉龙跟前盯着方玉龙的额头看。
五月份的时候她还是见过方玉龙额头上的疤痕的样子的,虽然没有显眼的缝合痕迹,但那道伤痕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过了个夏天竟然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白印了,如果不知道方玉龙那里受过伤的,现在绝对不会相信方玉龙那里曾经破了相还用针缝过。
“真见鬼,你是妖怪啊?”方樱双手捧着方玉龙的额头左摇右晃的,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方玉龙的额头。
方兰听了女儿的话也笑了,对着方樱说道:“玉龙恢复得好是好事,你怎么能这样说玉龙呢。”
回到樟林苑,方玉龙就提议给方兰按摩。
方兰笑着应了,说她年纪大了,出去走一圈就腰酸腿软了。
“才没有呢,姑姑永远年轻漂亮。”方兰俯卧在沙发上,方玉龙给方兰揉腰压背。
一边的方樱嘀咕道:“马屁精。”因为方玉龙正在给她母亲按摩,方樱可不敢用她的蛮横特权把方玉龙叫过去给她按摩。
方兰穿着半裙和丝袜,方玉龙很少有机会给穿着丝袜的姑姑捏腿,这一次让他过足了手瘾。
方兰的腿要比夏竹衣粗些,但整体比例并不比夏竹衣差多少。
坚持锻炼的夏竹衣腿部肌肉还是偏硬的,方兰的小腿摸下去就软些,手感比夏竹衣还好,尤其方兰腿上穿着透明的黑色水晶丝袜,像在修长的双腿上裹上了一层黑色的琥珀光泽,摸上去又软又滑,让方玉龙有种要撕开丝袜的冲动。
方兰穿着到膝盖的短裙,遮住了白嫩的大腿。
方玉龙只能隔着短裙给姑姑按摩大腿,脑海里又想起姑姑穿泳衣的样子。
要是能一亲姑姑的芳泽,那该是多么美妙。
想到此处,方玉龙又在心里骂自己,姑姑对他那么好,他却想着侵犯姑姑的身体,实在太无耻了。
晚上,一身睡裙的方樱溜到了方玉龙的房间,往方玉龙床上一趴,让方玉龙给她按摩。
夜晚的天气变得凉爽,方樱穿的睡裙不是夏沫穿的那种半透丝质的,而是印花绸的,摸在手里同样丝滑。
方玉龙干脆坐到了方樱大腿根部给她压背揉腰,方玉龙的指力大,该用力的时候他用得出力来,捏着方樱骨头都酥了。
捏完背和腰,方玉龙转了个身,坐在了方樱的屁股上给方樱捏腿。
方樱的屁股虽然没有方兰那丰硕,但饱满有型,方玉龙坐在上面就像坐在弹性十足的肉垫上。
“臭小子,你是不是故意占老娘便宜啊?可没见你给我妈按摩的时候这样坐在我妈身上。”方樱伸手在方玉龙屁股上狠狠拧了下,拧得方玉龙直叫痛。
方玉龙的反应是夸张了点,不过方樱用力拧是真的,但她拧过方玉龙之后并没有叫方玉龙从她身上下去,还是让方玉龙坐在她屁股上给她捏腿。
知道自己和方家没有血缘关系后,方玉龙对姑姑的感觉又起了微妙的变化,比以前更加渴望和姑姑亲近。
如果能这样坐在姑姑的屁股上给姑姑捏脚,方玉龙肯定会兴奋得几天睡不好觉,但现在他没胆子用这么暧昧的姿势给姑姑按摩。
“姐,这样是不是很舒服?”方玉龙时重时轻地压在方樱的屁股上捏着方樱的双腿,捏到大腿根部的时候手指还紧贴着睡裙的内裤边缘划过。
这一刻,方玉龙才感觉到表姐方樱的身体是多么的美妙。
这半年方樱跟他的点点滴滴都出现在方玉龙的脑海里,姑姑肯定知道他的身世,表姐方樱知不知道?
如果表姐知道的话,她为什么还要跟自己这般亲热?
难道她不知道他们没有血缘关系,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会很危险吗?
是泼辣的表姐不怕自己有越轨的举动,还是她……难道说表姐对自己有好感?
方玉龙又想起姑姑对他的态度,难道姑姑一家本想搓合他和表姐方樱的吗?
“嗯,还行吧。”趴在床上的方樱脸上一片火热,方玉龙给她捏脚的时候不时在她屁股上扭动着,就像两人的屁股贴在一起摩擦一样,搞得她都有些春心荡漾了,好像方玉龙屁股不是摩擦在她的屁股上,而是摩擦着她身体里面某处能让她感觉到兴奋的敏感地带上。
这种兴奋又让方樱产生了幻想,要是表弟直接抚摸她的私处会是什么感觉?
会不会比她自摸更舒服?
死玉龙,你肯定是故意的。
方樱暗自叫骂着,心想今天睡觉前又要自己解决一下了。
方兰和夏竹衣一起上楼,听到方樱在方玉龙房间说占老娘便宜,又听见方玉龙叫痛,惊讶地对视了一眼。
两人偷偷走到方玉龙的房间外,看见方樱俯卧在床上,方玉龙蹲坐在方樱的屁股上给方樱按摩。
方兰有些害臊,因为她听见了女儿说的“可没见你给我妈按摩的时候这样坐在我妈身上”这句话了。
这个夏天和侄儿的亲密接触比较多,方兰自慰的时候大多想着侄儿的俊俏模样和那粗大怪异的大肉棒,这时候听女儿说到侄儿给她按摩的暧昧情景,方兰脸上有些火烧。
方兰扭头看了夏竹衣一眼,发现夏竹衣并没有在意到刚才女儿说的那句话。
只是吃惊地看着房间里的女儿和侄子。
侄子和女儿在一起的时候是常给女儿按摩的,但这样暧昧的按摩法却是第一次看到。
侄儿用心捏着女儿的身子,甚至连大腿内侧都不放过。
方兰轻轻拉了拉夏竹衣的衣袖,示意夏竹衣别再偷看了,万一被两个小辈发现就太尴尬了。
“竹衣,你说玉龙和小樱是不是真好上了?”到了夏竹衣房间里,方兰关上房门问夏竹衣。
“我也不知道啊,他们平时都这样子,也不知道两人是不是真好上了。”夏竹衣心想,儿子已经知道他不是亲生的,不会真跟方樱好上了吧?
但夏竹衣心里又否认了,儿子和小樱关系一向挺亲密的,也没听儿子说喜欢小樱的话。
如果儿子喜欢小樱,肯定会跟她说的。
想到儿子坐在方樱屁股上的样子,夏竹衣也有些脸红,要是儿子那样给她按摩的话,儿子的鸡巴早硬了,这会儿应该把他的大肉棒塞进她的小骚穴止痒了。
“竹衣,玉龙知不知道他的身世?”
“不知道,我没跟他说过。”夏竹衣在心里默默说着,真不是我说的,是玉龙他自己发现的。
“要是玉龙和小樱真的好上了,我们也算了了桩心事。”方兰说完轻轻叹了口气。
夏竹衣知道方兰的意思,虽然她和方达明,包括方兰都把玉龙当宝贝,但儿子毕竟不是方家的亲血脉,而方樱却是方家血脉,如果儿子和方樱结婚,将来的孩子就是正宗的方家血脉了。
偏偏儿子对漂亮的方樱一直没有那种感觉,不知道这次失忆之后有没有一些改变。
想到方樱,夏竹衣竟然有种心慌的感觉,万一儿子真和方樱好上了,她该怎么办?
回到房间的方兰有些心烦,眼前全是侄儿坐在女儿屁股上给女儿按摩的情景。
“可没见你给我妈按摩的时候这样坐在我妈身上”女儿的这句话一直在方兰耳边回荡,方兰又想起了下午侄儿给她按摩的情景,侄儿给她按摩大腿的时候会想些什么呢?
青春期的一幕幕又浮现在方兰的眼前。
三十年前的华夏大地刚刚进入开放的年代,很多地方还处于落后状态。
少女方兰住在沧兰地委的家属院里,一排排的砖木小楼和现在的别墅根本没法比,但和别的家庭相比,这样的居住条件已经是非常好的了,至少方兰有属于她自己的房间。
少女方兰和少年方达明一起去沧南森林公园玩。
苍南多山,地处苍南西南的沧兰更是群山环抱。
少年少女去的公园里就有一座小山,山丘不大,但树木茂密。
少年方达明拉着姐姐方兰的小手在山林里捉一种沧兰特有的裳凤蝶。
少女方兰很喜欢这种蝴蝶,但这种蝴蝶只有山上才有,方兰一个人不敢上山去捉蝴蝶,便让弟弟方达明陪着她去。
为了养这种裳凤蝶,方兰特意买了两个用竹篾做成的网笼子。
三十年前的沧兰市区只有几万人口,公园也没什么好的设施,山脚下有一座古时骚人墨客以文会友、吟诗作画的翠微楼。
翠微楼边是用石板铺成的山间小道,山道曲径通幽,是情侣约会散步的好去处。
少女方兰和少年方达明捉了蝴蝶从山上下来,别的没碰到就碰到两对亲密的情侣,方达明看到两对情侣亲密的模样,拉着姐姐方兰走进了树丛里。
“达明,你干什么?”方兰被弟弟拉着进了树丛,却见弟弟拉着她偷偷跟着之前的一对情侣。
“姐,小声点,我们去看看那两个人会做些什么。”少年方达明拉着姐姐方兰不近不远地跟着年轻的情侣。
“小坏蛋,又想干什么坏事呢。”方兰跟着方达明躲在了一棵大树后面,不远山上的一块裸露的巨石下,那对情侣靠着石头拥抱在一起亲吻着,看着方兰又羞红了脸。
虽然比同龄人高出半头的方达明身高已经有一米六五,但和姐姐方兰相比还是矮了三四公分。
少年方达明将手里竹篾笼子放到了林间草地上,学着那对情侣的模样抱住了姐姐方兰的娇躯。
“小坏蛋,我们是姐弟,可不能干那种坏事。”方兰依在树杆上,少年方达明则依在她的怀里。
“姐,我们就亲个嘴儿,又不做爸跟那些女人做的事情。”少年方达明知道姐姐方兰并不拒绝他亲她,拥着姐姐柔软的身躯,轻轻踮起脚尖在姐姐嘴唇上亲了起来。
“嗯……”少女方兰发出一声轻轻的抗拒声后便没了半点声音,一手提着竹篾笼的方兰只能用一只手勾住了弟弟的后腰。
两人并不是第一次这样亲嘴儿,但每次都只是在红唇上亲亲点几下就算了。
也不知道是方达明学到了什么,还是无意间将舌头顶进了姐姐方兰的嘴唇,姐弟俩的舌头在方兰的嘴里纠缠起来。
方达明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起来,将姐姐的舌头迎到他嘴里吮吸起来。
方兰第一次被弟弟吮吸舌头,舌尖像触电了一样。
方达明吸了姐姐方兰的舌尖还不过瘾,双手伸进了方兰的衬衣。
少女方兰穿着灰格子的长裙和白色的衬衣,里面还有隐隐露出白色的自制少女文胸。
年仅十六岁的方兰身材已经发育的相当火辣,坚挺的乳房顶在方达明胸口上方,方达明又手伸进姐姐方兰的衬衣后就压到了那对坚挺的乳房上面。
“不要……小心被人看见了。”方兰见弟弟一双手都伸进了她的衬衣,隔着少女文胸摸她的乳房,立刻伸手挡在了她的胸前。
“好姐姐,给我摸摸嘛,我也给你摸。”方兰的一只手根本挡不住弟弟的两只手,方达明反而把手掌伸进了她的少女文胸,和她的乳房来了个零距离接触。
“谁要摸你的丑东西了,弄得我毛巾上都是脏东西。”方兰扭头看了看依在不远处巨石上的那对情侣,那对情侣还只是拥抱着亲吻,手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
也许那对情侣对性的认识还不如方家姐弟。
也许是觉得四周无人,方兰松开了胸口的手掌,让弟弟解开了她衬衣上方的几个扣子,衬衣里的少女文胸也被方达明推到了乳房上,两个白嫩的乳房从衬衣间露了出来,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发胀挺立起来。
“姐,你的奶子好像又变大了。”方达明看到姐姐方兰的乳房,两个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怎么可能啊,你上个星期才看过,怎么可能长这么快呢。”方兰像哨兵一样警惕地看着四周,一有风吹草动,她就会把弟弟推开拉好衣服。
方达明低头埋在姐姐的胸前,轮流吮吸着姐姐方兰的两个乳房。
“姐姐,你也帮我摸摸啊。”方达明一边吮着姐姐方兰的乳房,一边挺着屁股像男人肏女人一样对着姐姐方兰的胯部乱顶。
“在山上呢,回去再说。”方兰紧张地看着四周,乳房被弟弟吸得却又让她很兴奋。
方达明见姐姐不肯摸他的“鸡鸡”,干脆撩起了姐姐的裙子要去摸姐姐的小肉穴。
方兰见弟弟掀起了她的裙子,吓得她将竹篾笼扔到了草地上,双手阻止弟弟向她下身进攻。
“达明,不许乱摸下面,要不然姐姐奶子都不让舔了。”
“好姐姐,上次你都让我摸了,你还说我摸比你自己摸的舒服呢。”方达明和方兰有过好几次亲密接触了,但姐姐只给他摸过一次小肉穴。
“在山上不行,你要摸我们就回家去吧。”
“回家姐姐也要给我摸。”方达明很怀念姐姐柔嫩的小手摸他肉棒的感觉。
“好,除了那事情外姐姐都答应你。”只要不跟弟弟性交,其他的事情方兰都可以接受。
方达明松开了姐姐的乳房,白嫩的乳房上已经留下了他很多的口水。
“你真像个猪八戒。”方兰用手擦了擦自己的乳房后拉好了少女文胸,又扣好了衬衣上的扣子。
方达明傻傻地看着姐姐的一举一动说道:“姐姐,我是猪八戒,你就是月宫里的嫦娥。”
“达明,我有嫦娥好看吗?”
“那当然,姐姐比嫦娥还好看。”
公园离市委家属院很近,步行也就二十分钟左右。
姐弟两人急着回去做虚凤假凰的事情,从公园回去就走了一刻钟。
“姐姐,爸的自行车在这里,他回来了,今天不是星期六吗?”还没到家门口,方达明就发现了父亲的自行车。
地委和家属院隔着两公里路,方老爷子都是骑自行车上班的。
方兰轻轻打开了大门,屋子里静悄悄的。
姐弟两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悄悄进了屋。
方老爷子是地委一把手,他的住房是独立的砖木小楼,小楼用厚厚的木板做楼板,步子重了会发出咚咚的声响。
姐弟两人蹑手蹑脚地上了楼,站在中间的屋子里听了听,东边老爷子的房间果然发出了一些轻微的声响来。
方兰和方达明的房间在最西面,中间用木板隔断,南边是方达明睡的,北边是方兰睡的。
“姐,你说会不会是妈妈回来了?”别的女人来求方老爷子办事情,上床是一回事,此外总会拿些“礼品”过来,但这一次姐弟两人没在客厅里发现什么东西。
“妈妈带着小弟去外婆家的,她回来肯定要把小弟带回来,他们两个总不会让小弟在房间里看他们做那个吧。”二楼上面是阁楼,没有楼梯上去,只是在方达明睡觉的地方放一个木梯,在阁楼上放东西的时候就从木梯爬上去。
三间屋子的阁楼是相通的,姐弟俩爬上阁楼后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方老爷子的房间上面。
为了不发出声音,姐弟俩都光着脚丫子。
方老爷子和堂屋的顶层都铺满了宽大的木板,方兰和方达明只能透过木板缝偷窥他们的父亲跟别的女人偷情。
木板缝很窄,只能看到下面窄窄的一道光景,为了偷窥方便,姐弟两人趁方老爷子不在家的时候在木板缝上挖了两个小孔,透过小孔可以完整地看到下面的大床。
虽然大床上挂着白色的蚊帐,但蚊帐里的身影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姐弟俩默不作声地各自趴在一个小孔上往下窥视。
只见他们的父亲脱光了衣服压在一个白花花的身体上。
那女人的脸被他们的父亲挡住了看不见,但从勾着方老爷子后腰的双腿来看,这个女人的双腿又白又嫩,胜过姐弟俩以前偷窥到的所有女人。
老式的木板床被方老爷子和那个女人弄得吱吱作响,方老爷子背上布满了汗水,即便隔着蚊帐看起来也很光亮。
方老爷子半跪在床上,两人的胯部紧紧结合在一起,木板没什么隔音效果,姐弟两人甚至能听见他们父亲在女人身上抽插发出的怪异声音。
在方老爷子的抽插下,女人的样子非常痛苦,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像是经受不住男人对她的摧残,一双白藕般的小臂勾在方老爷子的后背上,纤纤玉掌如同五爪玉钩抓着方老爷子的后背,在方老爷子后背上留下了道道抓痕。
方兰和方达明都看呆了,姐弟两人第一次看到这种情景,老爷子是地委书记,前来献礼献身的女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即便被老爷子搞得要死要活也没有出现这种疯狂的举动。
更让姐弟两人感到意外的是,父亲没有教训身下的女人,反而变得更加疯狂。
“啊……哥……我要死了……”方老爷子身下的女人再也忍不住,双手死死抱着方老爷子叫出声来。
虽然声音不响,但躲在阁楼上的方兰和方达明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姐弟俩还不相信他们的耳朵,贴着小孔往下看个清楚,只见女人的四肢勾着他们的父亲颤抖不止,父亲则趴在女人身上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
姐弟两人知道父亲和那个女人已经完事了。
方老爷子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旁边的女人也满身是汗,额头上还沾着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头发。
白亮的身子比方老爷子更加显眼。
偷窥的姐弟俩呆呆地看着裸身躺在他们父亲身边的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小姑方丽清。
天啊,他们的父亲竟然和小姑上床睡觉。
姐弟俩的心剧烈地跳动着,父亲可以和小姑睡觉,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姐弟俩也可以一起睡觉?
“岁月不饶人啊,这么几下子就累得不行了。”躲在床上的方老爷子搂着小妹的娇躯轻轻抚摸着。那时候方丽清才三十出头,身段非常迷人。
“才没有呢,哥永远都是年轻的。”方丽清依在大哥的怀里,像小情人一样摸着方老爷子的胸口。
“丽清,你跟宋庆山在一起快乐吗?”方老爷子虽然年近五旬,但孔武有力的他对自己的性能力还是很有自信的,宋庆山虽然比他小了几岁,但看上去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小妹正值虎狼之年,方老爷子担心宋庆山不能满足小妹。
“哥,庆山对我很好的,你就别担心了,只是下个月我就要跟庆山回京了。”说到这里,方丽清有些失落,回京对宋庆山来说将是一次重大的机遇,对方家来说也是好事情,唯独遗憾的是她和大哥见面的机会将越来越少。
“庆山也是受过苦的人,你要好好照顾他。”
“嗯,我知道的。哥,我们再来一次吧,小兰和达明回来,我们就没机会了。”方丽清扭头看着大哥的脸,方老爷子一边摸着她的乳房一边笑着说道:“丽清,你这是要哥的老命啊。”方丽清轻轻抚摸着方老爷子的肉棒,软软的肉棒很快又在她柔嫩的小手里膨胀变硬了。
方老爷子抱着小妹的身子让小妹分开双腿坐到了他的身上,这一次他让小妹先在上面。
阁楼上的姐弟两人看着他们的父亲抚弄着小姑的双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
大床上,方老爷子将小妹抱在怀里,方丽清坐在大哥的大腿上使劲扭动着屁股,方老爷子突然问方丽清,刚才太激动了没采取措施,直接射在了方丽清的身体里,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方丽清说有了就生下了,之前她就生了一个女儿,再生一个儿子正好。
方老爷子却有些担心,宋庆山也四十出头了,要是小妹这么容易又怀了一个孩子,宋庆山会不会怀疑。
方丽清笑道:“大哥,这几天我很安全的,你要是不放心,我回旅馆用番罗水洗洗,晚上再搬到这里来睡。”
番罗是沧南的一种草药,用番罗煮的水清洗女性下体有很好的避孕作用。
方老爷子又问方丽清这次来沧兰能住几天,方丽清说住个两三天就要回去了,宛琳断奶没多久,她要早些回去,她这次来就是想看看龙明。
方老爷子让方丽清放心,她嫂子只知道龙明是她的孩子,不知道龙明的父亲是他,他会一直守着这个秘密。
方兰一直很诧异,小姑住在谷昌,虽然同在沧南,但坐车从谷昌到沧南要十来个小时,就算小姑最头班车,到沧兰也快天黑了。
大白天出现在家里,原来小姑在旅馆住了一晚了。
想到昨天晚上父亲很晚才回来,肯定是跟小姑幽会去了。
姐弟两更惊诧的是小弟龙明是小姑生的,而且还是跟他们的父亲生的,怪不得小姑每次来对小弟都非常热心,原来小姑是小弟的亲生母亲。
方兰想起他们家收养小弟之前,小姑说去外地工作了,有一年左右没去他们家,原来是偷偷生孩子去了。
大床依旧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许久之后才安静下来。
方老爷子和方丽清躺在床上说了会儿话后起床穿衣,方老爷子还要去地委上班,方丽清则要去旅馆,晚上再搬到方家来。
两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们所做的一切都被阁楼上的姐弟两人看得清清楚楚,而且给他们起到了某种示范带头作用。
下面的房间已经是空荡荡的,上面的少女方兰和少年方达明还是一动不动的趴在阁楼地板上。
这时候太阳偏西,从南面小窗户照进的一缕阳光让阁楼的光线比较明亮。
姐弟两人的心都剧烈的跳动着,两人的身体越靠越近,最后完全纠缠在一起。
方兰躺在床上扭动着身子,睡裙下丰硕的乳房半裸在外面。
方兰一手掐着自己的乳房,一手伸进睡裙揉着自己的小肉穴。
脑海里再次浮现出她和弟弟方达明第一次交媾的情景。
少年方达明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了姐姐衬衣上的扣子,方兰整个人瘫在装着旧衣被的麻袋上,看着自己的衬衣被弟弟解开,然后连她的少女文胸也被弟弟扯了下来,挺拔的玉乳像大玉碗一样倒扣在她的胸口。
浑身燥热的方达明脱掉了印有长城图案的汗衫,趴在姐姐身上用力吮起姐姐的乳房来。
和山林间拥吻抚摸不同,这次两人赤裸的肌肤紧贴在一起,旺盛的欲火随时有可能将他们的身体点燃。
之前方达明已经和姐姐玩过数次这样暧昧的游戏,但每到他兴奋的时候姐姐就不让他玩了,这次方达明却是无比兴奋,因为他知道姐姐没有了拒绝他的理由。
方达明一手撑着麻袋,一手揉着方兰的乳房,虽然还只是十六岁的少女,方兰的乳房已经发育得比大多数成年女人还要丰满。
方达明低头吮咬着姐姐的乳房,下身不断摩擦着姐姐的胯部。
到最后干脆完全趴在了方兰的身上,一手捏乳房一手去摸方兰的小肉穴。
方兰穿着现在来说非常老土,但对那时的沧兰来说还是比较时髦的格子裙,裙子很宽松,方达明很容易就摸到了姐姐方兰的小肉穴,隔着薄薄的内裤不断揉弄着。
方兰的阴毛已经发育的并不多了,虽然不是很茂密,但相比刚刚长毛的方达明来说已经很多了。
隔着裤子摸了几把的方达明觉得不过瘾,又将手伸进了姐姐的内裤,拨弄着芳草间的小溪谷。
方兰一动不动地躺在麻袋上,偶尔用手抚摸着弟弟的头发,阁楼原本就显得闷热,这时候方达明额头上已经有些汗水了。
也许是太紧张了,也许是太激动了,谁又能知道呢。
吮够了姐姐的大乳房,方达明立刻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充血勃起的肉棒。
尽管方达明还没有完全发育,但他的肉棒已经比一般成年男子还要大了。
方兰没见过其他成年男人的肉棒,偷窥到的父亲的肉棒要比弟弟的大些,但弟弟的肉棒还是肉白色的,龟头也是鲜红的,不想父亲那样远远看上去黑乎乎一片的丑死了。
方达明又一次跪到了阁楼的地板上,抓着姐姐的裙子向上翻起,露出粉红色的少女内裤来。
那时候的内裤没有现在这么性感,但少年方达明看了姐姐的内裤一样有喷血的冲动。
这是他第二次亲密接触姐姐娇嫩的小肉穴,而且姐姐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因为紧张,方兰的整个身体都轻微颤动着,当弟弟方达明拉下她内裤的时候她还想抓一下裤子,可方达明的动作比她想的要快,等她伸手的时候内裤已经被弟弟扯到了脚踝处。
“达明,我有些害怕。”方兰低头看着弟弟将她内裤扔到印着长城的汗衫上。
方达明抬头看着姐姐方兰的眼睛,整个人都压到了姐姐身上。
“姐姐你真胆小,爸爸都可以和小姑睡觉,我们为什么不能睡觉。”这时候方兰身上就剩下那条围在腰间的格子裙,方达明压在她身上,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贴在了一起。
少年方达明和姐姐方兰比起来偏瘦小了些,和方兰叠在一起就像两个少女纠缠着一样。
“达明,我……我怕会怀孕。”方兰早被小弟的手和嘴弄得春心荡漾,小肉穴里似有无数小虫子在爬,但她还是害怕自己会怀孕,因为多次偷窥父亲和别的女人偷情都说到了怀孕的问题,就像刚才父亲和小姑偷情也害怕小姑会怀孕。
“没关系的,上次听父亲说做完这事情多跳几下能将精液跳出来,你要是还怕的话我们也去买了番罗草回来煮了洗。”少年方达明胆子要比方兰大多了,他这时候就想着学父亲插小姑那样把他勃起的肉棒插进姐姐方兰的小肉穴里。
也许方兰只是想找一个精神上的支持,听弟弟这么说,方兰便不再说话,摸着弟弟的头发将后背仰靠在了麻袋上。
整个屋子里都是静悄悄的,阁楼上的喘息声听起来让人窒息。
少年方达明跪在地板上,姐姐方兰的双腿分开了压在他的大腿外侧。
方达明一手扶着他那挺在几根阴毛间的肉棒对准了姐姐的小肉洞。
姐姐的小肉洞比他上次看到的还要漂亮,晶亮亮的像清晨山林间的露珠,摸在手里也是滑滑的。
“姐,我要进去了。”方达明的心剧烈跳动着,他的第一次射精就是方兰给他摸出来的,这一次他要把肉棒插到姐姐的小肉穴里,像他父亲插小姑和别的女人那样把精液射在姐姐的小肉洞里。
“达明,你进来吧。”方兰被弟弟磨得浑身骚痒,小肉穴里的乱爬的“虫子”也越来越多,只有弟弟的肉棒塞进去才能给她止痒。
方兰偷窥过几次父亲和三十来岁的妇女乱搞的情景,那些妇女躺在床上求父亲肏她们。
方兰一直以为那是那些女人为了讨好父亲演出来的,现在她明白了,那些女人是真的难受,是真的想让父亲快些肏她们,就像现在她觉得她的小肉穴里骚痒难耐,只有弟弟的肉棒才给让她止痒。
方达明只是摸过方兰的小肉穴,而且只是在洞口轻轻抚了几下,最多也就是伸进小半节指节去探索一下插进姐姐肉穴里是什么感觉,甚至连方兰的处女膜都没碰到。
姐弟两人偷窥了不少次数,却没有看到父亲跟处女搞过,不知道给处女开苞是什么样子。
姐弟两人也只是听说过女孩第一次会痛,但究竟会怎么样痛却不知道。
当方达明将他的龟头插入方兰阴道的时候,方兰还只感觉到一种胀痛,方达明的龟头远比两人的手指要大,卡进方兰的阴道前庭就把那里塞满了。
“姐,你痛吗?”方达明见他的龟头塞进了方兰的阴道,以为这样就算给姐姐开苞了。
“还好,有些胀胀的。”方兰也不知道,她感觉有些胀痛,以为这样就算被弟弟破处了。
方达明根本没注意到姐姐肉洞里没有一丝血迹流出,抱着姐姐雪白的大腿猛挺进去。
“啊……痛死了……快放开我……”突然的疼痛让方兰大叫起来,双手用力抓住了方达明的胳膊,在胳膊上抓出几道血痕来,就像刚才他们的小姑方丽清在他们父亲背上留下了几道血痕一样。
“啊……”方达明被方兰抓痛了,立刻停了下来,看着姐姐方兰紧皱着眉头连忙问方兰怎么了。
“小混蛋,姐姐被你弄得痛死了。”方兰低头看着自己的阴部,只见弟弟的半截肉棒还插在她的小肉穴里,丝丝的血迹已经染红了弟弟的一小截肉棒。
“姐,我不知道。你刚才不是说不痛的吗?”方达明低头看着自己肉棒上的血迹才知道刚才那一下才破了姐姐的处女膜。
“不玩了,痛死了。”方兰因为疼痛不敢再和方达明玩下去。
方达明自然不肯罢手,抱着方兰不准方兰起来。
“姐,第一次痛过就不痛了,下面会很舒服的。你没看见刚才小姑被爸爸肏得很舒服吗?”
“那你轻点儿。”
“姐,我一定轻轻的,让你像姑姑那样舒服。”方达明抱着姐姐方兰的大腿开始了他人生第一次的“肏屄”之旅,而且肏的还是姐姐的处女穴。
少年方达明虽然多次偷窥过父亲和别的女人上床,但他自己并没有什么性经验,第一次“肏屄”的他只知道抱着姐姐的大白腿直来直去的抽插,方兰叫痛他就轻点儿,方兰不叫他就快些。
没坚持几分钟,少年方达明射在女人阴道里的第一波精液就打在了姐姐方兰的处女穴里。
“啊……啊……”因为怕被人听见,躺在床上回忆着过去的方兰只能小声呻吟着。
她一边摸着自己的阴唇一边幻想着弟弟后来长得比她高大魁梧的身躯。
摸着摸着,方兰又想起了侄子那粗大怪异的肉棒,弟弟和父亲的肉棒已经够大了,可侄子的肉棒还要大,而且还怪异无比,那样的肉棒要是插在女人的小骚穴里,一定能把女人爽死。
侄子已经二十岁了,肯定有过性经验了,不知道哪个女人有福气尝到侄子那根大肉棒。
方兰又回想起了她和弟弟的青春岁月,那时候弟弟还没有她高,可力气却很大,那阵子他们经常躲在阁楼上做爱,为了防止怀孕,她和弟弟偷偷买了很多番罗草,甚至还从父亲那里偷了好几个套套。
侄子比那时候的弟弟更强壮,性能力又那么强,要是侄子能被侄子的大肉棒插上一回……
呸!
方兰暗自骂了自己一句。
这是她和弟弟方达明之间的秘密,怎么能传到侄子身上去呢。
自责归自责,方兰脑海里却全是侄子的大肉棒勃起的样子。
侄子给她按摩的时候会想些什么?
要是侄子知道他和她这个姑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又会怎么想?
还有女儿,口口声声说侄子讨厌,偏偏两人又亲密的很。
侄子坐在她屁股上按摩她都肯,不是喜欢侄子又是什么?
要是玉龙也这样坐在我的大屁股上,玉龙的大鸡巴会不会翘起来?会不会顶到我的肉沟里?玉龙会不会想把他的大鸡巴插进我的骚肉洞里?
胡思乱想间,方兰自摸达到了高潮。
看着沾着淫水的手指,方兰脸上又泛起阵阵红晕。
上大学之后,方兰有些后悔跟弟弟乱伦,但现在她不会后悔了,青春期那段骚动竟然成了她人生最值得回忆的经历之一,这是方兰跟方汉民结婚后时常回忆过去得出的结论。
年轻时的方汉民也挺猛的,可方兰始终没有和弟弟在一起的那种渴望性爱的冲动。
第二下午,方樱有同学来陵江,她去参加同学聚会了。
方兰告诉方玉龙,她很久没去旧码头了,想去看看旧码头现在被他搞成了什么模样。
方玉龙便载着美妇人去了旧码头。
“姑姑,我就收了些旧箱子,修了塔吊,别的没搞什么。”一路上,方玉龙将旧码头的大概情况告诉了方兰。
当然,旧码头现在最大的功能,关押着赵庭的事情,方玉龙是不会告诉方兰的。
到了码头门口,有些生锈的大铁门自动向一边移开,方兰见了有些惊讶,她记得码头的大铁门是老式的对开门,用大铁链锁锁着,门还是那两扇门,怎么成自动门了呢。
方玉龙告诉方兰,大铁门推起来太费事了,他改造成了自动门。
因为赵庭关在码头上,方玉龙还在四周隐蔽地方装了几个监控,不过他没跟方兰说这些。
要不然美妇人会怀疑,堆些旧集装箱罢了,没必要搞什么防盗安保措施。
码头上风大,方兰穿着耦粉色的针织套衫和黑色的轻纱半裙,风一吹显得飘逸而神秘,那姿态完全不像四十六七岁的中年妇人。
方玉龙情不自禁停下了脚步,看着美妇人风姿绰约的背影。
阳光下,美妇人的背影有种朦胧的感觉,就像神话传说中的圣母一般。
码头上的水泥地面已经被野草占领,方兰走在草丛间,发现侄子落在了她身后,便停下了脚步,回头见侄子看着她发呆便笑道:“玉龙,你在看什么?”
方玉龙回过神来,对美妇人道:“姑姑,你当初怎么会想到来江东创业的?这里离沧南有两千多公里呢。”
自己为什么会来江东创业?
方兰又回忆起心中那个高大的身影,沉默了半分钟才对方玉龙说道:“江东这里的营商环境好,适合人创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们方家的祖籍在江东,你爷爷就是吴京澄江人,他一直很怀念家乡,所以我就来了江东。”
方兰还沉浸在回忆里,突然从草丛中蹿出一条斑斓的花蛇,朝着在方兰的大腿扑上去。
离方兰数米远的方玉龙来不及救援,只能眼睁睁看着花蛇咬在了方兰的大腿上。
“啊!”方兰虽然是女强人,但她和大多数女人一样害怕蛇类,突然被蛇咬到,吓得惊叫起来。